陆龟、草酸与结石（上）

乌龟的酸排泄。

本文来源于网络，主要探讨乌龟、草酸和石头的关系，收集了很多国外专家的建议，有不同的解释和立场，值得看和思考。

一、前言

草酸盐是所有乌龟玩家都熟悉的化学物质。从龟养殖第一天起，新手龟就被老手告知不要给龟吃草酸含量超标的食物。为什么呢？一方面，肠道中草酸和钙的结合阻碍了乌龟对钙的吸收。另一方面，草酸和钙在泌尿系统结合，形成结石，影响健康。草酸阻碍肠道对钙的吸收，还不错。大多数人关心的是尿路草酸钙结石。结果，草酸成了乌龟爱好者闻到的一种化合物，他们想尽办法避开它。

但是困扰很多乌龟玩家的是，没有草酸真的很难给乌龟提供食物。很多食材都含有一定程度的草酸。有些乌龟喜欢吃食物，草酸的含量甚至相当高。比如2006年，南非学者Loehr研究斑鳖的自然食性，发现无论是观察斑鳖的实际进食情况，还是粪便样本的测试，莎草属都是斑鳖食用食物中的第一种植物！南非学者在不同时间点对不同个体进行调查，发现莎草属植物是斑鳖吃得最多的食物！无独有偶，根据南非学者Baard 1989年发表的研究资料，中草药也是几何星丛龟在野外的重要食物之一。另一方面，以色列学者夏利在纳杰夫对埃及乌龟的研究发现，所有野生个体食用的植物都含有高浓度的草酸。这三个发现都不是小事，完全违背了很多陆龟爱好者的认知。当人们听说中草药中含有草酸时，他们会避开它。这种植物怎么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乌龟最重要的成分呢？

比如德国龟类专家沃尔夫冈·韦格霍特(Wolfgang Wegehaupt)所著的《自然界中赫尔曼龟类的饲养与繁殖》一书中，也提到了龟类原产地有很多草酸含量很高的植物，甚至是仲夏唯一可以食用的食物。此外，不管是野生的还是人工饲养的，海龟都喜欢吃这些草酸含量高的植物。据笔者猜测，其他食物中的钙含量相当高，由于高草酸食物对新陈代谢的干扰，这些植物供给的过量钙会再次得到平衡。换句话说，高草酸的食物实际上可能会阻止海龟吸收过多的钙。

花椒

比如德国龟类专家沃尔夫冈·韦格霍特(Wolfgang Wegehaupt)所著的《自然界中赫尔曼龟类的饲养与繁殖》一书中，也提到了龟类原产地有很多草酸含量很高的植物，甚至是仲夏唯一可以食用的食物。此外，不管是野生的还是人工饲养的，海龟都喜欢吃这些草酸含量高的植物。据笔者猜测，其他食物中的钙含量相当高，由于高草酸食物对新陈代谢的干扰，这些植物供给的过量钙会再次得到平衡。换句话说，高草酸的食物实际上可能会阻止海龟吸收过多的钙。

草酸含量高的景天属植物也是欧洲陆龟和饼干陆龟最喜欢的植物。2009年德国出版的宠物植物:有益还是有毒？“，景天属的植物虽然对爬行动物、鸟类、哺乳动物和啮齿动物有轻微的毒性，但指出爬行动物爱吃，没有爬行动物中毒的报道，所以非常适合作为爬行动物的食用植物。

结果，我们很苦恼，乌龟爱好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资深龟农的建议是，提供尽可能多的食物种类，减少草酸含量高的食材供应，提供充足的水分。但是，我们不禁要问:草酸对乌龟的伤害有多大？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草酸？

野生斑鳖主要以草酸含量较高的酢浆草为食，哺乳动物或人类难以解读或理解。

二、欧美乌龟专家的观点。

那么，欧美乌龟书籍对草酸和乌龟健康有什么看法呢？根据我手里现有的欧美乌龟书籍，每个乌龟专家对草酸都有不同的看法。我就以自己的外国乌龟书为例，以石头和草酸为关键词，按照出版的时间顺序来看几位专家的意见。

2005年德国兽医医生卢茨·萨塞堡出版的《乌龟疾病手册》一书中提到，维生素A缺乏有利于泌尿系结石的发生，但并未具体指出膀胱结石的成分，整本书也未提及草酸一词。

在2006年出版的德国乌龟专家沃尔夫冈·韦格霍特(Wolfgang Wegehaupt)的《自然中的Herrman乌龟的饲养与繁殖》一书中提到，草酸对钙代谢有负面影响，具有毒性，含有草酸的植物也阻碍了钙向血液中的吸收，高浓度的草酸进一步导致膀胱和肾结石。

德国兽医Carolin Dennert博士2007年出版的《乌龟的营养》一书中提到，草酸会与血液中的钙结合，导致血钙浓度降低，大量草酸钙会在肾脏形成结晶，损伤肾实质。

美国乌龟专家E.J. Pirog在2008年出版的《Sukada和豹龟图册》这本书《完整的爬行动物护理系列》中提到，适当的水合作用对于成功地将乌龟作为宠物饲养是极其重要的，这对于Sukada陆龟(盾臂陆龟)来说似乎是最重要的，因为水合作用不足会导致肾脏或膀胱结石。这个问题在豹龟中并不常见，尽管它们也需要足够的水分。

2008年，德国龟壳专家霍斯特·科勒(Horst Kö hler)出版了《养育欧洲陆龟宝宝》一书，书中提到西红柿中也含有草酸。因为草酸会和钙结合形成一种化合物，所以西红柿只含有很少的钙。想喂西红柿，一定要撒钙粉。

德国兽医佩特拉·科勒博士在2009年出版的《乌龟:一只宠物和一个病人》一书中提到，不应该喂养富含草酸的植物，因为草酸会与钙结合。如果喂入大量草酸，草酸钙的结晶会在肾小管中沉淀，引起肾病。至于尿石症，不如草酸钙。笔者认为是喂高蛋白食物，几乎不洗澡或饮水不足引起的。

英国乌龟专家安德鲁·海菲尔德2009年出版的《乌龟初学者乌龟护理指南》一书中提到，乌龟应避免食用含草酸的植物的主要原因是草酸限制了钙的吸收和利用，没有提到尿路草酸钙结石。

德国最著名的网上龟类杂志《世界龟类杂志》在2010年秋季龟类问答单元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含草酸的植物对龟类器官有什么影响？(a)草酸毒性很强，很快就会导致死亡；(b)草酸会沉积在肝脏中，对肝脏造成损害；(c)草酸将钙结合成草酸钙，导致血液缺钙；(d)草酸会伤害负责氧气运输的红细胞，造成细胞和组织供氧不足。德国杂志给出的答案是(c)。

在德国乌龟专家沃尔夫冈·韦格豪特(Wolfgang Wegehaupt)2012年出版的《欧洲乌龟的生活空房间和生活方式》一书中，乌龟也喜欢吃非常常见的景天属植物，由于草酸含量高，会干扰钙的代谢，因此被列为有毒植物。

美国乌龟专家E.J. Pirog在2012年出版的《完整爬行动物护理系列之乌龟图册》一书中提到，草酸可与钙结合形成不易消化的草酸钙，对乌龟的肾脏造成损害。如果草酸钙过多或水分不足，也会形成膀胱结石。

那么，在中国圈内备受陆龟推崇的英国乌龟信托网站是如何看待草酸对陆龟的影响的呢？如果我们仔细阅读乌龟信托网站上的文章，不难发现安德鲁·海菲尔德也持有草酸会影响肠道对钙的吸收的观点，并没有谈到草酸钙会引起泌尿系结石的问题。太令人惊讶了。那么多被中国语言圈乌龟玩家信任的英国乌龟专家不知道草酸钙结石的问题？或者，乌龟玩家干脆效仿过去，直接接受英国乌龟信托网站的说法，干脆放弃草酸钙导致尿路结石的观点。

虽然我和安德鲁·海菲尔德在乌龟的许多重要问题上持有非常不同的观点，比如湿度和背部起伏，我们是否可以吃动物性物质和豆类等。，我们甚至可以举出许多可靠的文献来反驳我们的论点。但是，我们绝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在草酸问题上不分青红皂白地顶撞安德鲁·海菲尔德。一切都必须从现有的书证中客观地讨论。毕竟，我们深入了解乌龟的目的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求知欲，促进乌龟的福祉。

21世纪出版的5本与陆龟有关的兽医教科书，对尿石症的构成，与许多陆龟专家的看法不同。

第三，兽医教材的观点。

由于国外资深乌龟专家对草酸和龟石有不同的看法，我们该怎么办？通过民主投票？这不符合科学精神，也不能澄清事情的真相。或者回归专业兽医文献。下面我们就拿几本与乌龟兽医相关的教材来一探究竟。

首先，2004年美国出版的权威教材《龟鳖类的医学治疗与外科》对草酸的论述如下:认为菠菜、红甘蓝、牛皮等含草酸钙或草酸较高的蔬菜，降低了钙的可利用性，可能导致低钙血症和代谢性骨病，因此其饲养应十分保守。然而，这主要是一个理论问题，其临床重要性尚未得到证实。...

爬行动物中没有草酸盐尿石症的临床病例记录。至于尿路结石，脱水和长期冬眠使排尿酸物种(乌龟)容易出现膀胱尿酸沉淀。除了这些预期的尿酸盐，我们还在排泄尿素的物种(乌龟)中发现了明显含有草酸铵和胆固醇的结石。还记录了磷灰石、鸟粪石和未知晶体，并报告了肾结石患者维生素d过多的情况。

在2008年美国出版、台湾省知名的兽医教材《外来动物的医疗和饲养快速回顾》中，关于泌尿系结石的论述如下:由于以下任何一种原因，人工饲养的陆生草食龟都可能发生膀胱结石:日常饮食中富含动物性物质，特别是与呫吨和嘧啶有关的物质；水分流失；膀胱炎症的存在和/或并发症；异物被视为病灶，尿酸盐积聚在病灶周围，形成一个或多个泌尿系结石。还提到，陆栖海龟有能力通过水的再吸收，通过其膀胱粘膜回收重要比例的尿液。当饮食富含蛋白质，尤其是动物蛋白，和/或适量饮水被剥夺时，会促进尿酸盐结石的形成。

2009年英国出版的《颜色指南:小动物泌尿系结石》一书中，提到了能产生草酸盐结石的动物，除了猫、狗、兔、鼠，还有牛、猪、山羊、鹿、小爪水獭等。

至于陆龟的分类，提到它们属于尿酸盐和磷酸盐。顺便说一下，鳄鱼和蛇的尿石症分类只是尿酸盐。

2010年德国出版的《兽医诊所里的乌龟》一书中提到，泌尿系结石主要发生在乌龟身上，通常发生在膀胱或泄殖腔，很少发生在输尿管。尿石症的形成可能是长期脱水引起的，维生素A和D的缺乏似乎有关系，也可能是膀胱感染或异物引起的。一般来说，尿石症是由尿酸结晶形成，然后进行二次矿化。膀胱内最常见的异物是龟卵。

2012年美国出版的《乌龟的形态学与进化》一书中提到，乌龟尸检后膀胱结石占4%至4.2%，其中94%为尿酸盐、3%碳酸钙、3%混合物。58%的水龟结石是尿酸盐、17%的磷酸钙、17%的碳酸钙和8%的混合物。此外，Testudo和Geochelone比其他海龟更容易患结石。

事实上，乌龟排出的大部分白色粉末或酸都是尿酸盐。目前还没有关于乌龟膀胱草酸钙结石的官方报道。

第四，观点分歧的症结。

从21世纪德国、美国、英国出版的5本兽医教科书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总结:乌龟结石大部分是尿酸盐。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龟水龟的医疗和手术》一书中提到:爬行动物中没有草酸盐尿石症的临床病例记录。这可以说完全否定了很多乌龟专家和资深玩家的观点！这真是令人震惊！翻开美国重量级的乌龟兽医教科书，竟然写了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说到底，美国写教科书的学者的信息是不是太过时了？还是真的没有乌龟草酸钙结石的报道？

课本不是即时的研究论文，很多知识更新会比较慢。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教科书可以采用的研究文献必须经过仔细筛选。在这里，我们不禁要思考赫曼龟和希腊龟的生长速度和可能的健康状况。德国兽医教科书从来没有建议过要禁止乌龟吃肉！当然可以说教材更新速度慢，所以没有采用最新的研究数据。但更大的可能是乌龟禁吃肉的说法不合理，缺乏说服力，所以教科书不会轻易接受乌龟专家或玩家的话，失去学者应该秉持的谨慎客观的态度。无论如何，从我这些年看的关于乌龟的研究报告来看，应该禁止乌龟吃肉的说法其实是非常站不住脚的。

生理解剖上，爬行动物的肾脏没有哺乳动物的肾袢，只有一小部分尿液集中在近端肾小管，哺乳动物高达60-80%，而爬行动物50-70%的水重吸收发生在膀胱和泄殖腔。爬行动物的肾小球滤过率相当低，尤其是因为爬行动物的血压较低。肾肌瘤的滤过率也与水化有关，严重失水时会完全停止以保存液体。在低于最佳温度的情况下，肾肌瘤的滤过率也会明显下降。肾脏还产生许多粘膜来保护泌尿系统免受尿酸沉淀引起的损伤。膀胱产生更多的粘膜。因此，从黏膜中重新吸收蛋白质是绝对必要的，否则可能会导致蛋白质的缺乏。

排泄到尿中的尿液经逆行运输后，会在直肠内被蛋白质重新吸收。尿液中钠(Na)、钾(k)和碳酸氢盐(HCO3)的重吸收也发生在膀胱，使尿液越来越酸化。尿液不是无菌的，因为它通过泄殖腔流入膀胱开口。与哺乳动物不同，乌龟的膀胱在维持电解质和液体之间的平衡方面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对于生活在干燥地区的乌龟来说，膀胱是储存水分的重要场所。海龟储存液体的其他地方包括肛门窝或泄殖腔窝。

美国兽医赖特在2008年指出，陆龟形成膀胱结石的确切病理尚不清楚，似乎陆龟如果没有喝足够的水，不经常排尿，会更危险。因此，溶解的溶质集中在不喝水的乌龟的尿液中，导致它们不能定期排出空膀胱。理论上讲，尿液滞留产生的矿物晶体会导致尿液中矿物成分过度饱和，直到达到离子平衡，结晶聚集合适。爬行动物和乌龟的另一个并发症是尿液不无菌，因为膀胱和肛管是相连的。一些原生动物，如六鞭毛虫，经常出现在患有膀胱结石的乌龟的尿液中。有可能是膀胱的纤毛不能正常工作，发展成膀胱结石。

让我们回到草酸。虽然乌龟的兽医教科书没有提到乌龟体内草酸钙结石的发生，但我们有兴趣从现有的研究文献中探讨草酸对乌龟的威胁是否被夸大了。或者有更新的研究可以纠正兽医教科书中的讨论。毕竟《龟水龟内科治疗与外科》在美国出版已经八年了。也许最新的研究发布后，我们对草酸与乌龟健康的关系有了更深的了解。这里我们要强调的是，虽然乌龟也有肾、输尿管、膀胱和尿道，但乌龟肾的生理解剖与哺乳动物有很大的不同，所以绝对禁止随意套用人类或哺乳动物的数据！否则会导致误判和误导，特别是对乌龟的健康造成负面影响，是不良后果。

可能有人会指出，X线下可以看到草酸钙结石，而X线下看不到尿酸盐结石，所以如果X线下可以看到乌龟结石，那应该是草酸钙结石。但我们不得不指出，人体泌尿系统结石主要发生在肾脏和输尿管，形成的结石可以说是微小的。乌龟的结石主要发生在膀胱，结石本身可以堆积成相当大的体积。此外，乌龟的膀胱负责许多矿物质的重吸收。况且尿液不是无菌的，细菌和矿物质很可能附着在尿酸的表面，这和人类的尿酸结石有很大的区别。

81%的野生沙漠陆龟被发现有甲状腺草酸钙结晶，不影响自身健康问题。